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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,父母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,他坚决不要。
他不会娶一个不爱的女人,在彼此的冷漠和折磨中相互衰老。他从不吝啬自己的爱,他能够付出的全心全意的爱,必定要给一个自己全心全意爱的女人,只有这个女人,才能成为自己明媒正娶的妻。
这个人,顾珺竹的心现在已经是暖和和的了。
他找到了这样的女人。
凌烟。
恍惚间,母亲的身影已经消失了。顾珺竹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,回头看了看依然正襟端坐的了尘大师,跟着母亲走了出来。
就在顾珺竹左脚迈出正门的时候。一个身材高挑的妙龄少女抬起右脚,扶着一位中年妇女迈出了配殿大门,和顾珺竹一路之隔,擦肩而过。
张巧华也带着凌烟来菩安寺求姻缘了。
她就弄不明白了,包括自己在内的,她认识的女孩子的姻缘一个个都很顺利,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。说嫁就嫁了,偏偏女儿 凌烟就是个例外。
前几天,公公凌宇飞、妹妹画影和她还在一起聊天。两个人都问她,凌烟出生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天象或征兆。
比如红云当头、霞光遍布、香气满室什么的?
她细细想了想,觉得很平常的,凌烟不像有天生皇后像、王妃像的呀!
那次聊天之后。她就决定要来菩萨面前求个签。看看女儿到底是个什么
连续三次抽签,主持和尚只看了一眼,脸露惊诧之色,连声说凌烟的富贵之命不可言。
至于怎样的富贵,他再也不肯说了。
张巧华越发的糊涂和害怕了。
女儿连嫁出去都那么困难,还能富贵到什么程度?
凌烟笑嘻嘻劝慰着母亲:“娘,您看看,根本不用担心吧。等我当上皇后,母仪天下的时候。我一定让您作威作福的,如今谁欺负做我们,我们就去欺负他!”
“呸,如今的皇上病怏怏的,就是现在让你当皇后,娘也不愿意。”已经丧夫的张巧华最理解其中的苦楚和孤独。
她宁愿女儿嫁到一户平常百姓家,粗茶淡饭,只要夫妻恩爱,也比皇室的寡妇强千倍、万倍。
信步走在寺院内,柔和的阳光穿透树叶间的缝隙,斑驳地映在了顾珺竹刚毅白皙、英气逼人的脸上,股股金晕中一双炯炯的黑眸似夜空的星星,亮晶晶光闪闪,如炬似剑,引得周围的年轻女子顾不得羞涩,纷纷驻足凝望眼前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。
就在这时,一个打着幡儿的算命先生迎着他走过来。两米开外,算命先生主动开了口:“这位少爷,天庭饱满,鼻梁高挺,富贵福禄俱全之命啊。”
“承蒙贵言,多谢了。”顾珺竹显然不想继续纠缠,只是淡淡的接了一句话。
“我这卦不要钱,但求准。送少爷一个耳环,春节前在贵府东南方向可遇见持同样耳环者,在下就恭喜少爷了,命定姻缘,佳偶天成!”
说完话,算命先生自怀中掏出一个耳环塞进顾珺竹的口袋内,径自离去。
走了几步,他突然又扭回了头:“我们也是有缘人,肯定还会再相聚。他日再见,如果我的卦灵验,不要钱财,希望少爷能满足我的一个小小的心愿。”
不等顾珺竹回答,算命先生转身摆摆手,扛着肩上的幡儿潇洒地离开了。
顾珺竹撇嘴一笑,心想这个人还真古怪,自言自语,自话自说,说出了关系别人一生的大事又全然不管别人的感受,既神秘又轻率。
想到此,他掏出耳环,迎着阳光端详起来。
这是一块红黑相间的杂色玉,玉的材质不是特别好,中等货色,但是匠人别具匠心地利用杂色玉多种颜色集于一体的特点,将它雕刻成一个凤凰形状的耳环。
“可惜啊可惜,”顾珺竹也学会了自言自语:“这分明是女儿家的玩意,我的心意已经给了某个人了,我又怎会遇见有这样东西的人呢。”
扬一下手,这个凤凰形状的耳环被他抛向了半空,朱红色的凤凰瞬间被阳光照了个通透,好看至极。顾珺竹又迅速接住掉下来的耳环,顺手揣进贴身的口袋内。
此时已近晌午,寺院内人来人往,香火鼎盛。
袅袅轻烟间,恢弘的庙宇楼台、硕大的香炉方案、挺拔翠绿的古树苍柏交相映衬,处处显示着这座千年古寺的肃穆、庄严与神圣。
孙媒婆在自己家接待了一位雍容高贵的夫人,段红云。
为了避人耳目,段红云亲自登门拜访洛邑县城第一媒婆。
她只有一个愿望,给顾珺非找门好亲事。
其实,能和谁家、想和谁家联姻,对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来说,掰着指头都能说得清楚。
候选人并不多,只有那么寥寥的几个。
这趟登门,她更在意的是想从孙媒婆这里多了解一些情况。
媒婆们没事就是到处串门,她们听到的见到的远远比自己多得多,对各个人家的隐私、习性都很